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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与诗意——西方夏日主题绘画展

发布时间:2025-06-16作者:来源: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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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呼吸在画布上凝结成永恒,从印象派的光斑到野兽派的浓烈,艺术家笔下的夏日不仅是季节,更是生命力的狂欢。它可以是印象派眼中稍纵即逝的感官迷醉,是象征主义者寓言里盛极而衰的隐喻之果,是现实主义画家对土地与劳作的深沉礼赞,更是表现主义画布上人性孤独与欲望的灼热烙印。“夏天”在此超越了气象学意义,成为测量光的热度、色彩的强度、生命的韧度乃至心灵深度的永恒标尺。



自然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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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ural Carnival


当自然成为主角,艺术家们用颤抖的笔触与爆炸性的色彩,将盛夏的能量转化为永恒的视觉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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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 亨利·马丁 1920年 94×109.2cm


1885年,当亨利·马丁在意大利逗留期间,他看到了独属于意大利的优美景色,看到了意大利的阳光明媚看到了乔托(意大利画家)作品中的平衡构图与明亮光线,同时也看到了意大利点彩画派的绘画作品。


在意大利,亨利拜访了塞甘蒂尼,塞甘蒂尼那运用振动的纤细线条的绘画技巧对亨利产生了重大影响,就如同修拉的点彩画法对亨利产生的影响一样。也是从这时起,亨利·马丁在绘画创作中开始学习运用由断续的小点组成的线。


1889年,亨利确定了点彩为自己的绘画风格。1900年,在亨利四十岁时,他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居所——法国南部的索马讷。在索马讷,他购买了一个17世纪的农家别墅,每年的五月到十一月,他离开巴黎来到这里,宁静美丽的景色让他沉醉。


沉醉之中,他仿佛回到故乡图卢兹,他在山坡上的房子,有一个可以俯瞰村庄和山谷的大阳台,阳台前是一个花园,花园中拥有一个圆形的小水池,水池前是进园的一个小栅栏,周围立着三五棵树......这些景物在他的作品中反复出现。


精致的庄园和花园在他的维护下,生机盎然地陪伴着他的绘画时光,为他的艺术创作提供灵感。


亨利·马丁是第二代的法国印象派画家中最有特色和诗意的画家之一。这位后印象派画家的笔触很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再加上色彩上的使用偏向明亮且鲜艳的色泽,往往使得画面呈现出明亮轻盈又具朦胧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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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夏天 丹尼尔·盖博 1929年 76.2×76.2cm


盖博是处理光线的大师。画中的阳光强烈却柔和,光洒满了画面,不仅照亮了场景,更塑造了氛围。这光线本身带有一种催眠般的宁静感,盖博捕捉到了夏日午后这种深沉、近乎凝固的宁静。


这不是死寂,而是生命在温暖阳光下沉睡、缓慢呼吸的状态。这种寂静是夏日自然本身的低语——昆虫的嗡鸣、树叶的沙沙声、远处隐约的鸟叫,都被温暖的空气包裹着,显得遥远而柔和。盖博的画让人感受到这种背景音下的深层宁静。


夏日午后,时间仿佛停滞。没有强烈的事件或动态,只有光影缓慢地推移,生命在静静地生长和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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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泰伦 1892年 史密森尼美国艺术博物馆


泰伦以降低视觉温度的方式诠释夏天。


泰伦深受色调主义影响,擅长描绘黎明、黄昏或月光下的朦胧景致。泰伦的风景画构图极简,常以地平线分割画面,通常画面下方为深色的海岸或田野剪影(如夏日的草地、礁石),画面上方是开阔的天空或水面(如海天交融的渐变色)。这种结构营造出永恒的平静感,让人聚焦于光线与色彩的微妙变化。


泰伦笔触轻柔、松散且抽象化,树木化为朦胧的色块,没有草叶的细节,于是色彩裹挟着宁静在画布中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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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特伊夏季 莫奈 1880年 60×99.7cm


这幅画莫奈创作于1880年。


莫奈的妻子卡米尔1879年病逝于弗特伊。


这是莫奈生命中一段艰难的时期,却也是他创作力勃发的时期,是他深化印象派语言的关键时期。


与描绘具体故事或精细细节的传统风景画不同,《弗特伊夏季》的核心主题是夏日正午强烈阳光照耀下的整个场景氛围。莫奈关注的是光线如何塑造万物、如何改变色彩、如何在空气中颤动。


莫奈运用短促、分离的笔触(点、线、块),将不同纯度的色彩并置。这些色彩在观者眼中混合、颤动,模拟了光线在视网膜上跳跃的效果,营造出空气的流动感和景物的闪烁感。这是印象派“光学混合”技法的典范。


尽管莫奈此时正经历个人悲痛,但《弗特伊夏季》展现的不是忧郁,而是自然蓬勃的生命力与夏日丰沛的能量。阳光如此强烈,色彩如此饱满,空气如此温暖,仿佛能听到蝉鸣、感受到微风吹拂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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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 特里盖林 1908年 26×33cm


清澈,是形容这件作品的第一个词语。


强烈的色彩、概括性的形式、厚重的笔触以及对北欧自然光线和氛围的独特捕捉,是这位20世纪上半叶重要的瑞典后印象派及早期表现主义风景画家特里盖林的典型绘画特征。


特里盖林捕捉的夏是北欧高纬度地区特有的夏日——光线清澈、明亮,带着一丝凉意,空气通透,色彩鲜艳而纯净。他的风景中常常缺乏人物,或者人物非常渺小,融入环境。这强调了自然的宏大与主体性,以及人在其中的位置——是观察者、享受者,也是自然的一部分。


厚涂技法是特里盖林作品的标志性特征之一。他使用大量、粘稠的油画颜料,用调色刀或宽大的画笔以肯定、有力的方式涂抹在画布上。


这种厚涂法创造出极其丰富、凹凸不平的物理肌理。颜料的堆积感让人仿佛能触摸到茂盛的草地、粗糙的树皮、厚重的云层。画面具有强烈的物质存在感。粗犷、直接的笔触不仅仅是描绘手段,更是画家情感和能量的直接宣泄,传达出一种对自然力量的敬畏和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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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特瓦齐曼 1890年 76.2×134.62cm 菲利普斯收藏馆


特瓦齐曼是美国印象派核心画家之一,他笔下的夏天并非炽热喧嚣,而是私密、沉思、充满细微自然韵律的绿意世界。


特瓦齐曼的诗意感蔓延在整个画布,喧嚣的元素全部被剥离了去,剩下的是千万种绿色轻盈的千重奏,从青灰、橄榄绿到冷翠、黄绿,通过薄涂叠加呈现透明层次,拒绝鲜艳的碎片,善用邻近色渐变。


如果说莫奈的《干草堆》追求光色瞬时性,那么特瓦齐曼《夏天》则是时间绵延的冥想。




身体的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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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 Celebration


从野餐到泳池派对,艺术家永远在捕捉人类与夏日最私密的身体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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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饼磨坊的舞会 雷诺阿 1876年 131×175cm


雷诺阿和莫奈一样,喜欢用小色块营造气氛。作品中众多的人物、斑驳陆离的光斑,明暗对比强烈的色彩,有力地烘托了舞会欢乐愉悦的戏剧效果。从左下角到右上角形成一条对角线。正是这条对角线捕捉住观众的视线,引导我们进入画面。


雷诺阿喜欢红磨坊,他从未错过每个周日下午的舞会,他喜欢为当地的女孩儿作画。画面中有三个人物是他最亲密的朋友。其中,乔治•里维拉后来成为他的传记作者。


画中的露天舞场位于巴黎的蒙马特区,离雷诺阿的住所不远。这幅画他是在现场绘制的。他让万头攒动的人群沐浴在自然和非自然的光线之下。前景中一群人坐在树荫下,喝酒、聊天,阳光透过树叶,在他们的服饰上跳跃闪烁,使整个画面泛着光辉。


光斑在蕾丝裙摆与香槟杯间跳跃,巴黎市民在斑驳树影中旋转,19世纪布尔乔亚的夏日社交季在笑靥与微醺中永恒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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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 何耐尔 1891年 103×128.3cm 利物浦沃克美术馆


画面几乎被层层叠叠的植被完全占据——雏菊、罂粟、毛茛、蕨类、野草以近乎癫狂的密度交织缠绕,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绿色帷幕”。观者视线被卷入这场生命的漩涡,暗示夏季自然丰沛到近乎压迫的繁殖力。花朵与枝叶扭曲、伸展、交缠的姿态充满戏剧性。


两名红发少女一坐一立,一上一下,在画面中自左上到右下拉出一条对角线,地上的女孩发声大笑呼喊,似乎在回应四周纷乱的植物,何耐尔放弃透视深度,前景花朵与背景树木以相似尺度平铺,少女身形的回转与地面张扬的枝条,生命似乎在整个画面中旋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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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景象 巴齐依 1869年 160.7×160cm 哈佛大学博物馆


巴齐依捕捉了19世纪中叶法国中产阶级在乡村享受休闲时光的典型场景,体现了现代生活的一个侧面,这与印象派关注当代生活的主题相契合。没有宏大的叙事,只有宁静、慵懒、充满阳光和树荫的夏日片刻。


阳光穿过树叶形成的斑驳光影,洒在人物、草地和水面上。人物的衣物,白色、浅蓝、浅红、淡黄,点缀其中,与环境的绿色形成和谐对比。构图看似随意自然,实则经过精心安排。人物疏密有致地分布在岸边和水边,形成视觉节奏。人物姿态放松、优雅,或坐或站,或准备跳水,或水中嬉戏。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彼此之间交流自然,营造出一种平和、愉悦、略带慵懒的夏日氛围。


《夏季景象》是一幅充满诗意与生命力的杰作。作为印象派先驱的代表作,它既体现了对传统造型的尊重,又大胆探索了外光效果和现代生活题材,它让人感受到阳光的温度、树叶的沙响、河水的清凉,以及那份属于夏日的慵懒与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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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弗里塞克 1914年 114.3×146.7cm 捷克国家美术馆


弗里塞克的《夏天》是一幅令人沉醉的感官盛宴。它不仅仅描绘了一个夏日的场景,更是对阳光、色彩、女性之美以及私密花园生活的一曲赞歌。


画面充满了几乎令人炫目的明亮感,阳光穿透树叶和阳伞,洒落在人物、地面、衣物和花朵上。阳光照射下的地面、树叶边缘、女士的金发、甚至皮肤上反射的光泽,都弥漫着光的透亮感。


弗里塞克的色彩不仅仅是感性的记录,更具有装饰性和结构性。他精心安排色块的位置和形状,使画面在细碎的色块下依然保持和谐与平衡。这体现了纳比派和装饰艺术对他的影响。


画面采用略微俯视的角度,这种视角压缩了地面空间,强化了图案感和装饰性,同时也让观者有一种“窥探”私人花园的亲近感。


通过大胆而和谐的色彩运用、优雅的人物塑造以及充满装饰美感的构图,弗里塞克创造了一个明亮、温暖、宁静且充满视觉愉悦的理想世界。它邀请观者一同沉浸在那片被阳光亲吻、被鲜花环绕、时间仿佛静止的夏日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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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 摩尔 1890年 132×228.5cm


这幅作品描绘了四位金发美女在夏夜入睡前的情景。其中三位正在宽衣解带,她们胴体半裸,有的伸懒腰,有的还在发呆,另一位已然沉浸在睡梦中。明月的柔和光线投射在远处的湖面上,发出白色的光亮。


在这幅作品中,摩尔终于解决了此画背景浅显的问题。他用交织的花环与格子的金银细丝,使密封的、人工构筑的世界向大自然的远景开放。交织的花环、平静的海面与暗色的天空中的白云交相辉映。光线似乎从斜躺着的人物弯曲的臀部溢出,描绘出一条通往远处岛屿的闪光的水道。在左上方格子间隙中,盛开的橙色毛茛花反射在水面上。摩尔把理想的人物融入到自然风景之中。这幅画很可能是摩尔在对湖区旧地重访时绘制的。


摩尔的作品深受希腊雕塑和日本艺术的影响。他赞成维多利亚式经典理念:“为艺术而艺术”。作品中没有故事或寓意,也没有道德说教,只有明显的情色。这是摩尔和许多其他维多利亚艺术家的作品的共性。他的富有韵律感的女性形象和装饰物成为对形式、色彩、线条和模式等抽象语言进行探索的平台。




静谧的显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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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et Development


当狂欢落幕,那些被烈日放大的孤独与哲思,才是盛夏赠予艺术最深邃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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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托马 1872年 76×104cm 慕尼黑老绘画陈列馆


托马出生于德国黑森林地区,他的艺术深深植根于家乡的风景和乡村生活。《夏天》展现的并非理想化的古典田园,而是真实、质朴的德国乡村风光——茂密的森林边缘、开阔的田野、蜿蜒的小路。画面充满了对故土的眷恋。


托马的作品也隐含着对生命循环的关注。夏天的极致繁茂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收获与衰微。托马的画风以高度精细的写实细节著称,尤其是在描绘植物、树叶、岩石肌理和人物服饰上。然而,这种写实并非冰冷的复制,而是充满诗意的观察。他对自然细节的痴迷描绘赋予画面一种近乎宗教般的虔诚感,仿佛在歌颂造物的神奇。


它带领观者远离喧嚣,步入一个真实而诗意的德国乡村夏日。画面以精细到近乎虔诚的笔触,描绘了黑森林地区丰饶的自然景象和朴素劳作的人们,展现了一种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理想图景。清澈的光线、纯净的色彩以及深沉平和的氛围,共同营造出独特的艺术世界。


托马不仅描绘了夏天的表象繁荣,更通过他对自然细节的专注和对生命韵律的感悟,赋予了这幅画永恒的精神价值——它是对故土的礼赞,对简单生活的颂歌,以及对自然中所蕴含的神性光辉的静默沉思。这幅画如同一扇窗,让我们得以窥见托马心中那个纯净、安宁、充满生机的夏日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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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贾科梅蒂 1917年


两位深色衣着的少女位于窗前,一人为背影,一人为侧影。她们在沉思、观望,间或私密交谈。


窗户,既是物理边界,也是连接内外的通道,它将画面清晰地分割为阴凉、私密、静默的内部与明亮、炽热、充满生命力的外部两个世界。少女们身处内部,目光或思绪却可能飘向窗外。观众无法直接看到她们的面容和表情,制造了一种神秘感和内向性。她们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或彼此的私语中,与窗外的喧嚣保持着一种静观的距离。


贾科梅蒂的这幅《夏天》展现的不是炽热狂欢,而是盛夏的沉静、内省和荫凉下的私密时刻。它捕捉了青春在季节洪流中的静默姿态,以及人与自然之间那份静观的距离和无声的交流。炎热被挡在窗外,只留下光影和色彩作为信使。通过两个深色衣着少女在窗前的背影与侧影,以及窗外一片生机勃勃的黄绿色树林,构建了一个充满静谧诗意与微妙张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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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蒂娜的世界 怀斯 1948年 81.28×119.38cm 

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画面展现的是典型的美国缅因州盛夏景象。然而,怀斯没有描绘葱郁繁茂的绿意,而是聚焦于一片广袤、枯黄、被收割过的草坡。草色是干燥的土黄、焦赭色,间或有稀疏的绿意,传递出一种炎热、干燥、生命力被消耗殆尽的夏日感觉。这与通常象征丰饶的“夏天”形成强烈反差。


天空是灰白、低沉的,云层厚重,没有明亮的夏日蓝天,阳光似乎被过滤成一种弥漫、无情的白光,笼罩着大地。巨大的空间感和缺乏遮蔽的环境,让人感受到夏日阳光的灼热与曝晒,以及人在这种空旷中的渺小与脆弱。


画面笼罩在一种几乎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没有风,没有鸟鸣,没有人声,只有克里斯蒂娜无声的挣扎。夏日通常的蝉鸣等喧嚣在这里被完全抽离,只剩下广袤空间中的绝对孤寂。这种寂静放大了个体存在的孤独感。


或许盛夏的孤独比寒冬更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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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 莫奈 1874年 57×80cm


莫奈的《夏日》没有宏大的故事或深刻的寓意。它是对夏日某一特定瞬间、特定光线下视觉感受的直接、忠实记录。是关于眼睛看到了什么,而非大脑知道什么。快速的笔触和追求瞬间效果,有时让画面看起来像“未完成”的草图。但这恰恰是夏日光影转瞬即逝、生命蓬勃律动的最佳体现,充满了现场感和生动性。


人物的姿态往往是放松、悠闲、甚至有些慵懒的,体现了夏日特有的慢节奏和享受生活的态度。他们沉浸在阳光、花香和绿意中,与周围环境和谐共处。在强烈的夏日光线和蒸腾的热气中,物体的轮廓变得模糊、柔和。莫奈用松散的笔触和色彩的交融来表现这种空气透视效果。远处的景物融入一片蓝紫的氤氲之中,仿佛被热浪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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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克劳斯 1893年


在克劳斯的画中,夏日的劳作是重要主题。但克劳斯并非强调劳作的艰辛,而是将其置于灿烂的阳光下、广袤的田野中,赋予其一种宁静、庄严、甚至神圣的意味。劳动者与丰收的土地、温暖的阳光共同构成了一幅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理想图景,是法兰德斯乡村生活的诗意写照。


即使描绘劳作,画面整体氛围也是宁静、平和、充满满足感的。但克劳斯笔下的农民又并非画面的绝对中心,而是自然景观中不可或缺的有机组成部分。他们通常被描绘成小比例的剪影或融入环境的身影。


阳光普照,万物繁茂,人们在土地上辛勤付出并收获,传达出一种对乡土生活、对季节轮回的深沉眷恋与赞美。




 ( 结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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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绘画中的“夏日”,绝非单一的季节标签,而是一面棱镜,折射出艺术史上最复杂的光谱。从巴齐耶笔下闲适午后的光斑跃动,到弗里塞克熔炉般燃烧的色彩狂欢;从勃克林神话森林中丰饶与忧郁的共生,到托马黑森林乡土间虔诚宁静的草木低语;从贾科梅蒂窗前少女背影中静观的内省,到怀斯枯黄坡地上克里斯蒂娜爬行中孤绝的生命意志;从莫奈花园里空气与光色的感官赋格,到克劳斯法兰德斯平原上阳光浸透万物的金色颤响,——艺术家们以画笔为证:夏日既是造物主慷慨的盛宴,亦是存在之谜的残酷显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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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编  《弘雅书房》  

编辑部:三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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